說一則舊聞,大約在2004年的時候,一位20來歲打扮時髦的日本青年在街上接受日本電視臺采訪,被問到對優(yōu)衣庫的衣服怎么看的時候,回答說:“如果是內褲、襪子這類東西的話,也不介意穿穿優(yōu)衣庫的。”換言之,穿在外面的衣服絕對不考慮優(yōu)衣庫的。這在如今聽來匪夷所思,但在當時,優(yōu)衣庫給人的印象就是“便宜”“老土”“毫無時尚感”。到了2005年,優(yōu)衣庫遭遇了全面銷售危機,董事長柳井正大刀闊斧改革,對品牌定位作出重新調整,與一般快消服裝品牌強調“快時尚”的理念背道而馳,更加重視服裝的功能性,走上了基本款、重實用、去個性化的發(fā)展道路,從而鑄就了現(xiàn)今這個亞洲第一大服裝集團。
而今,日本無印良品和優(yōu)衣庫的興起正與此息息相關。
“我們真的“消費降級” 了嗎?”
2018年初人們開始熱烈討論起“消費降級”來,我們現(xiàn)在談的“消費降級”是什么?一篇源自《新周刊》的文章《貧窮使我理智:消費降級的十五個瞬間》,列舉了十五個所謂“消費降級”時代吃土的時刻,比如“拼多多上買東西” ,比如“榨菜銷量倍增”,比如“二手車市場火爆” ,比如“突然喜歡購買基本款”……這些表象里,我們看起來過的不如以前了。
“消費降級”這個概念看起來似乎有理有據(jù),然而從經濟面的基本數(shù)據(jù)來看,“消費降級”事實上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概念。
自一二線城市中高收入人群對拼多多口誅筆伐的時候,也許十八線小鎮(zhèn)女孩們正熱切期待著拼單成功的連衣裙的到來。很多在外務工的農民買二手車買車,沒有氣囊也好,能嗖嗖跑就很滿意了。
不同的消費水準層次上,一撥人眼中的“消費降級”其實可能是另一撥人的“消費升級”。
今甚囂塵上的“消費降級”聲浪,不是讓你去買低價次等貨、山寨貨,而是不為品牌溢價買單,不追求大logo成為行走的廣告牌。比如優(yōu)衣庫每年銷售一空的基本款,重實用、去個性化、基本款是它最基本的發(fā)展道路。比如共享單車、共享汽車,車還是那輛車,但是不屬于你,你只需要為使用過程支付費用,不為多余的附加價值買單。比如我們不選擇大酒店,而是選擇住民宿等等事物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即共享性、社會性、無品牌性。
這種說不清楚自己主要賣什么東西的趨勢,蔓延到了許多領域,比如網紅書店,表面上是賣書的,其實也是一間咖啡館或者一家服裝店;小紅書究竟是一個網購平臺還是一個社交分享平臺;小米科技是賣手機的還是賣凈化器的……這些品牌盡管說不清楚自身的品類定位,但其背后的營銷理念卻是非常清楚的。
“物品即自我投射自由選擇成就幸福感”
三浦展在《第四消費時代》一書中提出“物品即自我投射“的觀點,買什么東西都是自我意識和心理需求在物質上的一種投射。歸根到底,我們不是在購買商品,而是通過購買商品來標簽化自己,只是,
在人們對于自己的定義從當初的“我有錢,我能買的起大牌”到了一種更加多元化的自我詮釋,“使用帆布袋是我的態(tài)度” “喜歡穿蘿裝也是我的自我投射” “斷舍離的簡單生活也是一種自我投射”,這種不單一,不局限于用奢侈品牌來定義自己的消費理念,來源于物質的豐富、社會對多元化的包容以及自由的選擇。
比如山下英子的“斷舍離”,鵝很喜歡的一本書,聽到這個詞,可能很多人的印象是不買東西,只用很少的物品過日子。不過,“斷舍離”并不是為了厲行節(jié)約而刻意忍耐,或是心血來潮追隨一種“時尚”,而是經過慎重的選擇,自發(fā)決定要這樣生活,不用花太多心思去考慮每天穿什么,也不用在處理家里雜物時候糾結,這是一種主動選擇的態(tài)度,把原先消耗在物質選擇上的時間和金錢,投入到積累人生體驗和豐富感受上,收獲精神層面的富足。
“我們的第四消費時代來了嗎?”
在日本,第四消費時代已經來臨,人們生活、工作的觀念方法已經發(fā)生了轉變,而此時此刻的我們,正處于第三消費時代與第四消費時代的過渡階段,翹首迎接著“消費升級”的到來。
即將到來的第四消費時代,于我們究竟是水中飄過的一朵浮萍還是一顆已經萌芽的種子?
你,準備好迎接第四消費時代的到來了嗎?
。▉碓矗候v訊時尚 ) 共2頁 上一頁 [1] [2] 奢侈品牌被指中國市場耍大牌 媒體:摒棄傲慢才能長遠 去奧特萊斯買大牌也得當心 服裝抽查不合格率為17.3% 今年年底上海還有18個商場要開業(yè)!5個大牌商場在建 驚艷亮相倫敦時裝周,韓都衣舍童裝竟能如此大牌? 南京大牌檔杭州首店進駐西溪印象城 9月21日試營業(yè) 搜索更多: 大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