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澳門豆撈”仿佛真如它的釋義那樣變得異常神奇,但凡和這四個字扯上關聯(lián)的火鍋店,就能在頃刻之間招財進寶,賺個盆滿缽滿。
雖然杭州各個澳門豆撈暫時相安無事,但在外地市場上早已硝煙四起。因為消費者無法明確區(qū)分,澳門豆撈控股集團與其他澳門豆撈的業(yè)主 “大打出手”。
“我們的門店開到哪里,他們就把店開到我們的對面!” 汪堯松說,在杭州以外,這樣的現(xiàn)象已經(jīng)成為常態(tài),每當經(jīng)過市場調(diào)查之后在某個地段開出一家門店,沒過多久,在這個地段就會有另一家澳門豆撈開出來,“他們的經(jīng)營裝修風格、管理模式、操作流程甚至服裝、菜譜和我們幾乎完全相同,只是在門頭和標識上有微小的差異。”說起這些“跟風者”, 汪堯松顯得非常激動與憤怒,“他們的做法,已經(jīng)侵犯了我們的知識產(chǎn)權(quán),我們有權(quán)向他們索取賠償。”
汪堯松把這些澳門豆撈店大體劃分為三種,第一種原先為合作店,這些店的老板大多是他的朋友,他們和澳門豆撈控股集團共同出資開店。生意火爆之后,合作店老板由于不滿利益分配,將汪堯松公司的員工辭退,然后整店盤下,繼續(xù)以“澳門豆撈”名義經(jīng)營。“嘉興就有這么一家店,當時他們甚至叫了好幾百個社會上的人將我們的員工趕走。后來經(jīng)過警方介入和多次談判,賠償了幾百萬元,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門頭改成了‘澳門大佬’。”
第二類澳門豆撈店的老板原先是門店中的廚師或者店長,出去之后自立門戶。“因為在我們的店里待的時間比較長,他們掌握了經(jīng)營套路和配菜技術(shù)。”
第三類是像雅米澳門豆撈、海港澳門豆撈等,這些店和他們沒有關連。
戴著“澳閃豆撈”的拳套出擊
面對各種各樣的競爭對手,汪堯松早已未雨綢繆。在海港澳門豆撈開出不久之后,他就盤算著如何保護“澳門豆撈”這個品牌不被濫用。
2003年,浙江凱旋門澳門豆撈控股集團向商標局申請注冊商標,卻被以“含有縣級以上行政區(qū)劃的地名,不得作為商標”為由駁回。這讓汪堯松始料未及。
此后,隨著“澳門豆撈”的知名度、規(guī)模不斷膨脹,不僅僅是杭州,全國各地都開出了五花八門的“澳門豆撈”。
“有一次,外地的一家‘澳門豆撈’出了食品安全問題,那家店向衛(wèi)生部門謊稱總公司在浙江,后來核查后根本不是我們公司的分店,F(xiàn)在網(wǎng)上有不少‘澳門豆撈’的負面新聞,但又有誰分得清楚是誰是誰?” 汪堯松說。
事實上,在商標局官方查詢系統(tǒng)上多多少少可以看到汪堯松為此努力過的痕跡。
2003年6月2日,申請注冊“澳閃豆撈”,直到2008年2月才獲核準。
2005年3月18日,注冊“澳DOOR豆撈”,未果。
2005年3月18日,注冊“撈豆門澳” ,未果。
……
“太難了。”其間,汪堯松曾有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他和代理人——杭州中橋知識產(chǎn)權(quán)的喬萬里商量過,是否該放棄“澳門豆撈”這個品牌,將所有門店改頭換面,但最終還是舍不得。
目前,最近一次申請的“澳門豆撈”商標雖然還在待審中,但汪堯松還是決定提前出擊。
在今年5月,浙江凱旋門澳門豆撈控股集團分別將河南零叁柒壹澳門豆撈餐飲管理有限公司和湖州德清縣武康鎮(zhèn)鼎中鼎澳門豆撈店告上法庭,訴訟理由是侵犯“澳閃豆撈”商標專用權(quán)和不正當競爭,上述兩案分別于7月和8月在鄭州中院和湖州中院進行了公開審理,判決結(jié)果尚在等待中。
在原告代理人杭州中橋知識產(chǎn)權(quán)的喬萬里提供的起訴狀中提到,這兩家被告突出使用“澳門豆撈”字樣,與原告擁有的“澳閃豆撈”商標近似,構(gòu)成商標侵權(quán);與原告獨創(chuàng)并在先長期廣泛使用的“澳門豆撈”構(gòu)成不正當競爭。根據(jù)相關法律法規(guī)和司法解釋,要求兩家被告停止侵權(quán),賠禮道歉,并賠償損失等。
重走“小肥羊”老路?
盡管打出了第一拳,“澳門豆撈”的市場走向依然懸而未決。澳門豆撈控股集團的代理人杭州中橋知識產(chǎn)權(quán)的喬萬里認為,澳門豆撈控股集團依然有望掌控全局,雖然,維權(quán)之路注定會漫長而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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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每日商報 崔丘 汪琦 攝影 詹逾 責編:筱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