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州紅脖飛行員:“炸死那個讓黑人得了奧運冠軍的家伙!
你可能會覺得這個故事沒什么說服力。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兄弟,如果連這點溝通能力都沒有,恐怕在躁動的青春期就因為什么破事拿刀互捅死掉一個了。所以小鎮(zhèn)上的居民口中流傳著另一個版本:
1944年,那是一個春天,英勇的魯道夫和蘇聯紅軍戰(zhàn)斗了整整一年,魯道夫日日夜夜想念自己的新婚妻子。好不容易等到休假,魯道夫回到了美麗小鎮(zhèn),推開了自家大門——
“老婆,我回來啦!”
“老公,你怎么回來了!”
“臥槽,你床上的男人是誰!”
“哥,是我啊,阿迪啊,你認不出了嗎?哥你被蘇聯人的大炮震傻了嗎!”
“臥槽,你怎么在我老婆床上!”
“我在幫助嫂嫂在溫習第三帝國核心價值觀。”
“那旁邊嬰兒車里又是啥!”
“老公這是你的兒子呀!”
“我都出門一年了!”
“哎呀媽呀,哥你可走運了啊,這是戈培爾博士從喜馬拉雅山搜刮來的古雅利安遠程生育黑科技啊,Heil Hitler!”
“臥槽,待我手持98K來將你打!”
“Heil Hitler!”
“打死你們這對活王八……”
“Heil Hitler!Heil Hitler!”
我承認以上對話中部分內容為我出于戲劇效果的編造(不超過95%),但很可能真有這么個事情,情況很可能有這么個情況——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搶老娘的奶,分老爹的房,上嫂子的床乃兄弟間三大不共戴天,阿迪要是沒有送給哥哥“綠鋼盔”,很難想像兩兄弟會鬧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這或許也能解釋,為什么魯道夫想把家產傳給小兒子而不傳給大兒子。
兄弟鬩于墻而外御其侮,對元首的愛最終征服了眾人,為了雅利安民族的延續(xù),高風亮節(jié)的魯道夫做出了一位黨員應有的犧牲:假期結束,魯道夫扣上他那綠得發(fā)亮的鋼盔回到了前線,仇恨的種子在心中發(fā)芽。
考眼力:現在您找的出魯道夫了嗎?
在前線,士兵們熱烈盼望著阿迪·達斯勒工廠生產武器。盡管設計簡單,但“坦克殺手”仍然非常有效,它使德國步兵第一次擁有可以從遠處摧毀坦克的能力,擺脫了被單方面屠殺的命運。
戰(zhàn)爭后期,蘇聯人造坦克就像不花錢,倍感壓力的納粹開始越來越多地宣傳任何人都可以用“坦克殺手”或者他的小兄弟Panzerfaust“鐵拳”來摧毀敵方坦克。納粹甚至編了一本名叫《怎樣打坦克》的小冊子,幫助沒經過正經軍事訓練的德國人民更好地識別和打擊敵人坦克。比如,“設計好傳神,炮塔像圓盆,傾斜裝甲板,五對負重輪,這就是T34坦克,快看好,咱拿起坦克殺手把它搞!”
就軍事角度而言,搞坦克根本不像納粹宣傳片說得那么容易。作為一種后果自負的玩命武器,如果在50米的距離上沒能命中敵軍坦克,對方不會給你第二次攻擊或者逃命的機會。每發(fā)射1800枚“坦克殺手”和“鐵拳”才能換取擊毀一輛坦克的戰(zhàn)果,更多英勇的倒霉蛋連扳機都沒來得及扣下就成了坦克的輪下鬼。
好運的鋼板日穿郎會得到“單兵坦克擊毀勛章”
哼著囧死人的順口溜,“坦克殲擊分隊”出現的地方,被擊毀的盟軍坦克顯著增加。可惜這些武器來得太晚,直到1944年,“坦克殺手”和“鐵拳”才得以大規(guī)模部署,到那時納粹的好運早已耗盡。有軍事專家認為,如果納粹能在1942年大規(guī)模部署“坦克殺手”,那么莫斯科很可能已經淪陷了。作為第三帝國面對盟軍裝甲洪流的最后一博,這些從達斯勒工廠里走出的反坦克武器,最終淪為納粹所開發(fā)的眾多稀奇古怪武器中的一種,充其量只是推遲了戰(zhàn)線的崩潰,讓戰(zhàn)爭變得更殘酷。
到了1945年3月,德軍已經在破敗的戰(zhàn)線上使用了九萬個“坦克殺手”,大部分都用在了東線戰(zhàn)場。在后期的巷戰(zhàn)中,“坦克殺手”和“鐵拳”是蘇聯坦克最致命的克星,高速金屬射流穿過車體裝甲后將給車內乘員帶來巨大殺傷,經常有坦克外表只有一個小孔整車成員卻全部斃命的情況出現。現在我可能理解為什么俄羅斯的小混混們都特別喜歡穿Adidas,或許這是戰(zhàn)斗民族獨有的緬懷先輩的方式——當年我那開T34的爺爺被Adidas牌火箭筒一發(fā)入魂,如今我就穿這個牌子的套裝,為了紀念他。
坦克兵后代聯誼會
1945年4月的一天,黑措根奧拉赫的軍事愛好者們起床前往工廠,卻發(fā)現小鎮(zhèn)已經被美國人占據。一輛美國坦克橫在阿迪·達斯勒的工廠門口,大兵們正在為是否轟平這座堆著一半反坦克火箭筒和一半皮料的奇怪工廠爭論不休。這時阿迪·達斯勒的妻子Kathe挺身而出說服了美國大兵,她說這里的人只對生產運動鞋感興趣,生產反坦克火箭筒純粹是因為納粹的強迫,阿迪的工廠得以保留了下來。
工廠得救后,占領部隊成了阿迪·達斯勒的福音。美國空軍在黑措根奧拉赫建立了自己的基地,這些美國來的運動狂得知制鞋廠制造了杰西·歐文斯穿的那種跑鞋后,也開始瘋狂購買該公司生產的產品。從運動鞋到籃球,阿迪的產品變得供不應求,這件事成為了阿迪在全球成功的道路上的第一次助力。
“穿上我的鞋,跑的比黑人還快!和火箭彈一樣快!”
祝福阿迪,但我們好像忘掉了一個家伙,魯道夫現在在哪?
自從兩年前被抓了壯丁,可憐的魯道夫天天抱著他弟弟的大管子,在蘇聯紅軍排山倒海的烏拉聲中瑟瑟發(fā)抖。戰(zhàn)爭的最后階段他終于崩潰了,跺腳扔掉了自己的綠鋼盔當了逃兵,卻被半路殺出的幾個蓋世太保逮個正著。好消息是戰(zhàn)爭年代人性依然閃光,考慮魯道夫的思鄉(xiāng)之情如此濃烈,蓋世太保準備把他就近運到達豪集中營做肥皂。壞消息是美軍截下了駛往達豪集中營的火車,黨員魯道夫失去了以肥皂形態(tài)為第三帝國做最后貢獻的機會。
重獲自由的魯道夫還沒蹦上幾步又被抓了回去。原來他即將安全歸鄉(xiāng)的消息剛傳回黑措根奧拉赫,這美麗的小鎮(zhèn)里就飄出一封惡毒的匿名信,舉報納粹黨徒魯道夫與黨衛(wèi)軍的勾結行為——那么這封信是誰寄的呢?是誰這么壞呢?具體情況無從考證,但是實名舉報的危險有多大,咱們都清楚。
魯道夫聽說自己被檢舉后怒不可遏,干脆也寫了封信懟了回去,舉報鎮(zhèn)上某人為納粹賣力生產武器還強迫使用猶太奴隸。美國人一查,原來兩個都是納粹黨,統(tǒng)統(tǒng)進局子!達斯勒兄弟這個悔啊,當年只想著混進體制內分蛋糕,卻沒想到還會有跟著組織一起吃癟的那天。
兩位兄弟可能用局子里的平靜時光想出了各自品牌的LOGO
兄弟倆的遭遇,說明人都會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你開茶館當袍哥就要準備好解放后被槍斃,你加入納粹黨肯定也免不了被秋后算賬。至于怎么個算賬法,主要還得看落到什么人手上。幸好納粹剛崩潰那會兒要算賬的人是在太多,兄弟狗咬狗的事情實在是讓美軍提不起興趣,干脆兩人一起放了拉倒。感謝美軍,要是這兩位日后的體育用品巨擘落到蘇聯人那,恐怕現在足球比賽就得光腳踢了。
二戰(zhàn)以后,兄弟倆老死不相往來。阿迪·達斯勒(Adolf Adi Dassler)用自己姓名中的兩個單詞組成了大名鼎鼎的體育品牌阿迪達斯(Adidas),他的綠鋼盔哥哥表示決心與其鬩墻到底,也成立了魯道夫·達斯勒(Rudolf Dassler)體育用品公司。
最初的品牌名稱爭鋒相對,叫做魯達斯(RUDDAS),后來覺得實在太難聽就改成了魯達(RUDA),再后來又改了兩個字母讓商標更加動感,這就是我們所熟知的PUMA。此后,戰(zhàn)時武器制造商的黑暗章節(jié),很快就被阿迪達斯和彪馬忘記了。
只剩些死皮賴臉的網友沒有忘(這圖當然也不是我做的啦)
今天,這兩家公司都被投資者所青睞。雖然業(yè)務遍布世界各地,兩家公司間你死我活的斗爭卻從未停止,尤其是兩位創(chuàng)始人生前還掌控著公司的時候,阿迪達斯和彪馬可謂是不共戴天。比如,為了討好身為彪馬代言人的球星克魯伊夫,荷蘭足協不惜得罪自己的大贊助商阿迪達斯,讓克魯伊夫穿著只有兩道杠的球服出戰(zhàn)世界杯。你可以想象一下阿迪咬牙切齒、魯道夫大仇得報的樣子。
中隊長克魯伊夫
然而,在黑措根奧拉赫安靜的社區(qū)里留著一份歷史遺產——原先用來制作“坦克殺手”的鋼管,被人們做成了排水管和下水道柵欄。納粹的反坦克秘密武器最終成就了德國的下水道,并且為那個同時擁有阿迪達斯和彪馬兩大體育品牌的小鎮(zhèn),化解紛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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